是了,她总感觉,他就是在安抚她。
安抚好了之后,她走了,他就可以继续和别人谈天说地,笑得愉悦而开怀。
江芒茫然地“嗯”了一声,头一次没有和他对着干,而是顺从地转身,一边往店外走,一边故作轻松地挖了一勺冰沙塞到嘴巴里面。
真凉啊,沁人心脾的凉。
期末考结束了最后一科,隔天清早同学们来学校查成绩,班主任还在办公室整理。大家随意地聊着和成绩有关的八卦,顾决明忽然快步来到江芒座位边上,问:“寒假有补课,你去不去?”
江芒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:“不去。”
正巧前桌的桃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问:“什么补课?在哪个老师那补?在什么地方补?在学校还是老师家里?贵不贵?”
她的潜台词“我好感兴趣,我想去”一字不落地写在了脸上。
江芒其实没敢说,她心里当然是想去的。以往这种补课,她可是从没落下过。毕竟很多时候,成绩处于上游的同学之间竞争的,就是这么几道老师没有翻来覆去画重点讲过,又比较难懂,却能有效拉开成绩差距的大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