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做什么?”
看见眼前的情况,袁清兰皱眉问道。
“做什么?”
听着她略微不满的语气,郭酒轻笑一声,道:“你自己心中清楚。”
感受到她的眼神,令袁清兰恼羞成怒:“我们府衙的都是四处摸索,居无定所是常态了,可如今是不知道你要做什么。”
郭酒从善如流:“没做过什么好事,没什么经验,你见谅。”
她四下望去,满目伤员:“说来惭愧,我还没干过这种锄强扶弱的事情,初来此地竟一下子都干全了,还真有些不习惯。”
袁清兰斜眼看她。
你还是打家劫舍的动作比较熟练呢。
郭酒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,笑眯眯的说道:“我这是在积德行善,你别以为我是你占便宜了,要是换成别人,我才懒得管。”
袁清兰:“……”
她也是个聪明人,自然知道郭酒说出来的话并非全部假话。
袁清兰真心不懂,她自幼身体不好,易惹疾病,修习不易,总是看人白眼,后来又测出灵脉寸断,无法修练武技,也发不出力量,这都是自己知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