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把手里的文件朝他后背上扔去,“你这个半吊子情感骗子,就别胡乱支招了,损不损。”
嘴上这样说,脑子里却浮现出沈南婳曼妙的身姿。
除却性格上的瑕疵,她无疑是美的,美得与众不同,遗世独立。
一般好看的女人,或清冷,或美艳,或脆弱,或倔强,可是她清冷又美艳,脆弱又倔强,像株带刺的玫瑰。
不,更像朵硕大洁白却有毒的曼陀罗花。
是的,她有毒。
可是再美,也代替不了南婳,谁也代替不了她。
任何人,是的,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。
回到思南公馆。
霍北尧换下衣服,去了浴室。
冲完澡,他裹了块浴巾走出来。
常年锻炼,他身上肌肉紧实有力,腹肌壁垒分明,腹部两侧有漂亮的V型人鱼线,线条深度凹陷。
去卧室换好睡衣,他走到酒柜前,取出一瓶威士忌,又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红酒。
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。
往水晶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。
他端起酒杯,轻轻碰一下那杯红酒。
红酒杯被他碰得轻轻一荡。
红宝石般美丽的液体泛起丝丝涟漪,像极了南婳笑时脸上荡漾的笑纹,美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