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上还有一个要见的相亲对象,白晓鸥就完全打不起精神去捯饬自己。
这个对象是肉联厂厂长的儿子,家里的财力不用说,有个姑姑还是工商局的领导,听说实权还不小。
在家里她妈把人夸得简直是堪比喇叭花一朵,其实这人她是知道的,以前就在一个学校里上学,那个形象是真的不负他肉联厂小东家的身份。
有个词叫做“痴肥”,白晓鸥觉得就是为了形容那人而存在的,那时候上体育课,她都觉得是不是有种可能,他一动就会挤出来不少肥油?
所以一听说家里给她找的人就是当初那个“痴肥”,白晓鸥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,有那么一瞬她觉得家里就是打算为了点钱把自己给卖了。
而她妈嘴里一直说的什么爱她培养她之类的话,恐怕就是为了在卖她的时候能够卖个更好的价格。
白晓鸥想到这里就恨恨地把刚刚揉起来的糖纸又展开,把嘴里的糖块给吐了,让后包起来直接丢进了桌下的垃圾筐。
不行,她不能坐以待毙,这件事情她不能就这样认命了,如果这次在结婚的事情上屈服了,以后她的生活无论物质条件有多好,她都不会过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