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笑了,笑容里是全然的放心,拍拍我的肩,道:“看吧,放开了心,其实相亲不是件坏事吧。”
我很重地点头,嗯了一声。
进屋关门时,我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刚刚立定的地方,那最后一步,是想念他!
野战俱乐部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级,和电视里看到的还是有点差别的,尽管占地两百亩是够大了,但是服务水平不够周到,设施也没那种档次,很多的地方都有些欠缺。比如,我们的装备并不特别先进特别酷,比如我身上穿的这身迷彩不是特别合身特别帅。
什么跟什么呀,本来应该是很英气精神的打扮,可是穿上后总觉得不那么合适,那袖子裤腿啊,让我挽了好几折。我干脆不穿这身衣服了,大热天的,穿着憋闷,直接穿着自己的T恤,外面套个伪防弹背心,戴个绿钢盔,然后就跑去“军械库”里选战备。
我对枪没什么研究的,但是许承基对它们似乎很有研究,带着我选战备时,将每把枪的功能、特点、优缺点都说上一遍,那些什么德军G3系列啊、MARUI带消音的啊,我闻所未闻。
冲锋枪与步枪,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,我选了一把小巧的手枪,许承基教我怎么换子弹,怎么推膛,要如何瞄准。
我不想让他教的,可是,又觉得推却会显得很小家子气。于是,只能别扭自己。之所以不想让他教,是因为觉得这种姿势太过暧昧,当我把左臂伸直,枪口朝向门口,眼与枪口瞄成一线时,许承基近在咫尺地一手稳住我拖枪的手,另一手环在我的肩上,头几乎与我相贴。他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上,让我不悦地将头略偏向了另一侧,可是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,我便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