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轶和家中关系很僵,明明回了京城,却不回自己家住,非要挤住在赵磊那儿,想来他也不会回家里支钱花用。
这人究竟为什么和自己父亲闹这么僵呢?父子之间连陌路人都不如,简直象仇人。
刘琰对这事儿很是好奇,陆轶他们去宜兰殿的时候她就想问了,结果一下雪,天又晚,就岔忘了。
回头跟小哥打听打听,他一准儿知道。
书斋内确实比外头暖和得多,赵磊喝了一杯热茶,看样子终于是缓过来了,两手捧着杯子取暖,好奇的打量左右:“这书斋我以前经过倒是没有进来过,看着地方虽然不大,却很清雅。”
陆轶关心的却是另一方面:“这里面比外头暖和许多,却闻不到炭火气味,不知道是怎么取暖的?可是火墙?”
一旁候着的店掌柜忙说:“正是用火墙取暖的。店中除了书籍就是字画,别说烧炭盆,寻常用灯烛照明都得万分小心,寻常冬日没有这么冷的时候,这火墙也用不到。但是从昨日起就天降大雪,生起这火墙一是取暖,二是为了驱潮气,以免书画受损。”
“倒是个好办法。”陆轶起身在书架后的墙边敲敲打打,点头说:“我在璐州也见过当地人用这种办法取暖,不过也只有富户、官宦人家才用得起,一般人家既修不起这样的夹墙,冬日里也烧不起这么些柴炭,说起来,倒是泥炕更实用,一般人家也都用得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