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骆宾王想来,攻灭安达曼群岛上的城塞,这难度其实也挺高的,仔细想想并不比进攻东南岈本土更容易,不过,毕竟是一个岛屿——虽为群岛,但城塞就一座——相比东南岈的沃野千里,还是小了许多,无论是整体的“血量”还是战斗力储备,都明显是进攻本土更难才对。
不过柴绍闻言只是点了点头,示意知道你小子的意思了。
但是接着,却没有立刻接口,而是思索起来。
骆宾王心中有些焦躁,但也只得先等着。
不一会功夫,总算是见柴绍有了些反应,缓缓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义父?”
“孩儿,咱们便去东南岈!”
“啊?呃”骆宾王点点头,这倒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如今这中左所海军,只是配合出镇天竺城池的那人而已,战略上,尽管海上的禁军如今不但已经近乎独立于禁军系统,同时还是一路相当骄傲的禁军,但突然之间转换战略目标这不免还是叫人感觉有些。
骆宾王这么一想,就见柴绍摆了摆手,目光十分兴奋,而,而兴奋之中,还有一股莫名之色。
骆宾王望之有些诧异,“义父”
“嘿嘿,咱们禁军,说到底还是要听陛下旨意行事。既然陛下的旨意是配合阿丝敏太守行事,那咱们何必自讨麻烦?且照办就是。”
“可是这,”骆宾王虽然也不是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十万个为什么,但柴绍这般笑法,那分明是看出了什么玄妙之处,只不说而已,骆宾王自然便要好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