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霁云道:“伏长老几人客死异乡,即便和长老没有关系,但以圣女的心性,恐会觉得,是长老没有出手相救。”
蛊师冷笑:“迁怒就迁怒,她能奈我何?”
南霁云没料到他这般油盐不进,为显诚意,郑重地允诺道:“请长老看在社稷和百姓的份上,帮我这个大忙,日后,但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,我绝不推辞。”
蛊师不为所动,正要拒绝时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改口道:“我考虑考虑。”
......
宴王府。
庭院中,有一棵巨大的花树,花朵开得浓密馥郁,冠盖如云,似烟霞一般。
沈青黎坐在树下,端详着手里的蛊珠。
日光从叶间落下来,照得蛊珠剔透莹润,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芒。
蛊珠在她手上越久,光泽就越温润,沈青黎颇为好奇,想着改日问一问蛊师。
念头刚起,蛊师就来了。
沈青黎把蛊珠收起来。
蛊师见礼后,说明来意。
“主人,南霁云想利用我,将罪责推到伏长老身上,我想着主人日后可能要去一趟南疆,过来问一下主人,可要答应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