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百合对此一窍不通,也没什么办法,不过,保暖应该是没问题的。
“妈,这几天风大也冷,你别出门了,明天把煤炉子放到你屋子里,把火升起来,多烤烤。”
家里有灶、小铁桶一般的蜂窝煤小灶,也有炉子。
煤炉子一般只有冬天才烧,这样屋里暖和,又不怕煤气中毒。
一般来说,都得进入冬月才烧,现在还有点早,可是陈老太的腿看起来严重,不能再冻了。
陈老太觉得煤炉子废煤,一次也做不了多少饭,想要拒绝,看着她真切的关心神情,也就点头同意了。
阮百合把她送回东厢房,就回来了自个屋子。
陈泽源见她回来,歇斯底里的喊,“放开我!恶毒的女人,要是不放开我,你今晚也别想睡觉。”
阮百合掏掏耳朵,充耳不闻,自顾自的回屋躺下,也没拉下窗帘,就隔着杂质挺多的玻璃,看着陈泽源模糊的人脸。
“放开我!”陈泽源一边挣扎,嗓子里发出愤怒的嘶吼声,“啊啊啊啊,我要和你拼了,给我等着。”
阮百合弹舌,挑眉道,“无能狂怒!你继续叫唤,我睡了。”
说罢,还故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。
话虽如此,她确实不敢睡,万一陈泽源掉下窗台,绳子收得特别紧,是很容易发生危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