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寡妇带着沈方鹤去了后厢房,一推门走了进去,屋外的雪映在窗纸上,把屋里照得很亮,可以清楚地看到屋角摆着一张床,床上躺着两个人,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,只露出了两个头。
丁克邪、张怜儿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沈方鹤进屋后见两人一点反应没有,不由得心提了起来。
“唉,”孟寡妇叹了口气道:“从昨夜到这会儿一直没醒过来。”
沈方鹤忙掀起了被褥,手摸上了张怜儿脉门,一只手翻了翻他的眼皮,嘴角、鼻翼仔细地检查了一番。
良久,沈方鹤才松开张怜儿的手,如法炮制又在丁克邪身上这么检查了一通。
“怎么样?先生!”孟寡妇声音有点颤,神色中隐藏着无尽的担心。
“中毒!”
“能治吗?”
沈方鹤不及回答,从药箱中摸出两颗药丸,分别塞入两人的嘴里,又从药箱中取出银针,在两人身上扎了几针。
忙完了这一切,沈方鹤才坐在了凳子上,孟寡妇见他停了手这才又问道:“先生,他们没事吧?”
“没有大碍了,”沈方鹤看两人的面色慢慢的转为红润,呼吸也渐渐地粗重了起来,也放下了悬着的心。
“我想问问夫人,夫人跟这两个人是何关系?”
孟寡妇低下了头,好久才挤出了一句话:“这个是我娘家的亲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