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拿阿青顶上去都没好使,司敬桥只好道,“姐,等你婚礼结束,婚礼结束了我再跟你请罪,到时候你怎么罚我都行。”
商场上的人都知道姓司的哪有几个是脾气好的。
司敬桥虽是养子,养在司寒夜身边性子也不外如是。
化妆师里这会气氛凝滞,一干人等大气都不敢喘,走也不敢走,只能干巴巴地杵在那。
依照司敬桥的性子,能说出这么服软的话,已经差不多了。
珍珍白了一眼,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司敬桥闻言如蒙大赦,抬手擦了擦头顶不存在的汗,“吓死我了,姐,你今天要是真的发火了,我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跟吴叔叔交代。”
“跟他交代什么。”珍珍胳膊伸到后面拨开他,让化妆师继续,“你自己行事不妥当别拉吴迪垫背的。”
“好好,这还没正式结婚呢,我姐姐的心里就只有吴叔叔没有我这个弟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