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相比这么多天,除了最开始那晚上,姜意意一趟都没来医院看过姜闻闻。这么一对比,谁好谁不好的优劣就体现出来了。
傅池宴瞥一眼安静坐着发呆的姜意意,跟电话那头说:“你不用担心她,多担心你自己的身体,先养好了再说。我在开车,打电话不安全,有其他事以后再说。”
姜闻闻:“好,你注意安全。”
傅池宴:“嗯。”
姜意意听着,全程都没半分反应。
哪怕这个时候,傅池宴搂着姜闻闻亲吻,她就坐在旁边看着,也不会有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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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意意向来最干净,要是隔平时,从外面回到家就必定洗澡,但是这次澡没洗,回到家,贴身裙子都没换,一句话不说的上楼回卧室,直接钻到被子里睡了。
傅池宴上楼推门,房门反锁。
他进不去。
没多久,有电话打来,催促傅池宴可以动身,那边的几位人物已经到了。
傅池宴没再管姜意意。
傅池宴走后没多久,姜意意就发烧了。
开始说梦话,声音小的谁也不知道她说什么。
傅池宴离开时,安排了两个人过来。
起初没人知道,一直到晚上饭点,阿姨叫了几遍太太,姜意意都不见出来。两个人这才都感觉不太对劲,给傅池宴打电话。
傅池宴正在一处安保私密性极强的山庄坐着,深色的高定西装,手指磨砂着黑色钻石腕表,谈一项十个亿项目的事,还没谈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