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本想着娘亲生下弟弟后,可以分的更加名正言顺一点,可老秦家磨牙吮血,一副水蛭吸血的做派,让她不得不立即分家,一日也不想再跟他们掰扯。
“你个贱蹄子,你敢怂恿你娘来分家?”
林氏气得浑身发抖,山子都死了,这娘俩还想从她手里往外分东西?
呸,做梦吧!
秦深不跟她耍嘴皮子,淡淡抛下一句:
“奶奶,一家兄弟几个,没有不分家的道理,你既选了二叔奉养你到老,分家是迟早的事——要不,你把二叔也分了出去,咱们两家,每月供给你生活的口粮银子。”
“不成!不成!我说不成就不成!”
林氏胸膛起伏着,这事儿她本就不占理,可因着心里不愿意分,只好仗着一把年纪,耍起泼来。
她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就是一顿干嚎。
嚎一句,说一句。
都是数落廖氏的话,说她生不出儿子,自己怎么费心求菩萨,怎么花钱请土方子治,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,就要联合嫁出去的女儿,来分老家的田地银子,简直是狼心狗肺。
秦深听得头疼,便让廖氏先回屋里躺着休息。
既然在这里吵吵开了,那隔日不如撞日,她打算今天就把家分个清楚了当!
于是,她托边上平日里与廖氏相厚的婶子,去把秦家本家两个爷爷给请了过来。
老秦家死去的爷爷秦老头,是本家最小的老五,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健在,秦深把这两个人请过来主持分家的事,就算是林氏耍泼,也糊弄不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