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你没个规矩,统计伤残军功,某去去就回。”
收起信函,柴天诺打个呼哨一步跨向城下,胭脂兔正好行到接住,便听一阵蹄声,身影瞬间消失。
这些时日胭脂兔一直跟着铁皮,见主人召唤自是兴奋不已,速度如同闪电。
老六揉着肚皮嘀咕:
“啥事儿啊,便不能说一声?”
“尉迟无忌的信函还用猜,必是定生死的事情。”
铁皮在一旁轻声道,老六瞧着他连连点头:
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受我熏陶,你也会想事了。”
“......驴不知脸长!”
胭脂兔顿下脚步,前方两营重甲铁骑当道,人马不动,如石雕。
“不是二十里吗,怎么十里不到便布阵?”
望着黑漆漆的战阵,柴天诺轻笑。
一校尉驱马前出,用右手重重捶了胸口一下,沉声道:
“我等乃私自行事,与大将军无关。”
“听闻太保大人无敌于天下,自不量力,代大将军试上一试!”
“......你不过一上九品武夫,何来信心于某战?”
柴天诺皱眉问,校尉摇头振臂,千人齐吼。
“太保大人乃脱出凡俗的仙人,我等蝼蚁,唯有布阵来战,集!”
校尉大声吼,一千乌云骑立时聚合, 以其为首,冲柴天诺疾驰而来。
“果是一模一样的符箓战阵,皇城里的事情,尉迟无忌真的染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