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欢可不是从前的傻丫头,在郑月兰的惊呼中微微一闪身,那茶碗便从额角轻轻的飞了过去,只听见啪的一声,撞在一侧的细脖子花瓶上碎了一地,那花瓶也惨遭无辜生生的破除了个大洞,看的云知欢不禁为郑月兰的荷包狠狠的心疼的一把。
“父王怎的如此心急啊。”云知欢抖抖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“不是说了不能仅凭一人之言吗?怎的女儿还未开口父王就将罪名定下了?早知道如此父王又何必将女儿唤过来呢,倒不如直接困了送去京兆府或者宗人府也行,好歹女儿在哪儿也能够开口说上一二。”
云之晏险些没被云知欢的气的出一口老血,愤愤的起身想要找什么再砸过去。还是戚妈妈眼尖,一见到不对劲便上前跪了过去,死死地拽住了云之晏的衣摆,抹着泪喊着:“王爷消消气吧,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啊。”一边说着一边给云知欢递眼色,却没想到云知欢依然仰着头什么动静也没有,还是那边郑月兰没办法也来帮忙劝住,“王爷,戚妈妈说的是,没得为了这么件事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