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看见你就烦。”祁氏一甩帕子,坐到了另一边的黄花梨圈椅上,越想越生气,最后噔的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不行,薛清宴要是真的成了状元,老爷子还不得把大房一家放到头顶上去,不行不行,绝不能让大房爬上去!”
薛清虞本在昏昏欲睡,被祁氏的动作惊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,哎呦两声捂着屁股站起来,无奈地说道,“我当是什么事儿呢,母亲何必在乎这个。”
“你有法子?”祁氏眼前一亮,拉着薛清虞问道。
他这个儿子,正事儿没一件行的,但是一肚子坏水儿,什么歪点子都能想出来。
“还真有,你别说,就算薛清宴文采斐然,是文曲星下凡,可若是这人品有问题,以祖父的性子……”薛清虞嘿嘿笑了两声,用胳膊肘捅了捅祁氏,“娘你是最清楚的,对不对。”
祁氏顿悟,母子两个对视一下,顿时笑了起来。
进了春天,去了冬衣,人一轻快起来就想到处活动活动。再加上,薛清宴考中会元的事情传开,整个薛家都热闹了起来,不过一上午的功夫,薛家长房就收到了厚厚一摞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