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躲开的身体瞬间僵直,在我的大腿内侧有个浅浅的蝶形胎记,这样隐私的胎记,不是极其亲密的人确实不会知道,包括奕。
“想要我说出它的准确位置吗?”他放开我,残忍地笑着。
“不,你住口,”眼泪再次无助地涌出,我并不是那样软弱的人啊,可是为什么?若说戴上戒指是巧合,那胎记怎么解释?难道在我忘却的记忆里,他真的是个很重要的人?重要到我们曾经裸酲相见过?如果他很重要,为什么奕从未向我提起过?
“或者你一直没有忘记过曾经的温存,难道你要在成亲后,拿来做比较吗?奕知道吗?他会不会很不好受?”他继续残忍地说道,尽管声音很小,可我觉得仿佛全场的人都能听到。
“你不要说了,”脑子里好混乱,他说的是事实,那奕说的呢?我们明明是未婚夫妻,为什么竟然有别的男人了解我的身体?我捏紧拳,再次回到初出陵墓时的茫然,一切再次变成未知。
她在害怕,奕泞更加肯定她的欺骗,想到那日在大殿看到兰儿毒发身亡时自己的悲痛欲绝,现在只觉好笑,被一个女人欺骗了一年多,自己朝思暮想换来这样的答案,呵呵!多可笑!
“皇兄,对不起,是我骗了你,”奕不顾太妃紧扯他的衣袖,奔到奕泞面前,“兰新她说的都是实话,她失去了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