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才慢条斯理地换上干净的衣衫,唇角愉悦翘起,语气却幽幽怨怨:“我衣服湿透,染了血渍,在岳母家,不去你的房间换衣服,去谁的?”
秦晚意一噎,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竟然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味。
不过也算程唯卿识趣,穿戴好衣服就走了出去。
秦晚意松了一口气,点了烛火,坐在床前,思索着前世的种种。
她记得,她是次日才赶了过来,拨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,脚步虚浮地走进饭庄。
母亲就那么衣衫不整趴在大堂里,酥胸半露,双眼充血瞪圆,身下的血早已凝固变黑。
衙役去拿王道那个狗东西时,他的老子却好像早有准备,反咬一口,朝着母亲身上泼脏水,引得众人唾骂讥笑。
秦晚意咬紧贝齿,隐隐猜想到,上一辈子,是这两个畜生同流合污,一起残害了母亲!
她思索的入神,雪白小巧的皓足被人攥起,熟练的脱掉鞋袜。等秦晚意回过神来,两个玉足已经浸泡在温暖的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