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直了的唇角,划着冷淡的弧度。
沈律言心脏的位置似是被烫出一个血洞来,这种突如其来的窒闷,让他一时片刻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何会如此的痛。
比起刀扎在胸腔,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男人表面除了皮肤苍白了些许,其他并无变化,他说:“孩子,我和她以后还会有的。”
沈律言面无情绪说着这些话:“想要几个就要几个,就不劳烦你操心了。”
盛西周沉默。
沈律言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身后安然无恙的女人,“我很忙,你们闹够了我就走了。”
他已经走到了门口,忽然停了下来,回头看了眼,好像终于想起来江岁宁哭着求他来帮忙,是因为什么。
“不过这事你确实怨不到她头上,你自己看走了眼,认错了人,除了怨你自己还能怨得了谁啊?掐死她也无处泄愤。”
嘲弄的话,张口就来。
沈律言不乐意口下留情时,比谁都要刻薄。
房门砰的关上了。
江岁宁缩在病床上,心脏七上八下。
盛西周的眼神就像毒蛇盯上了猎物那样盯着她,漂亮到有些绮丽的精致脸庞逐渐漫上了笑意,他歪了下头,慢悠悠同她说话:“沈律言好像还在帮你。”
江岁宁不敢随便出声,怕盛西周又要乱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