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登上第七层的人你都认识?”
“贫道并非一直在此。”
“只是有人要上第七层之时我才会来观摩观摩。”
丹丘生自称为贫道,却没有一点道士的模样。
只有一头垂肩的白发,一个葫芦酒壶。
整个第八层四壁空空如也,只有正中间挂着一幅图。
月凉州上前查看,发现这张图上画的是一个人形。
他怒目圆睁脖子上挂着巨大的念珠,青色的皮肤红须红眉。
手中拿着一把长剑,一身的铠甲严丝合缝,那种质感让人感到绝望。
“这是增长天王的画像。”
丹丘生走到月凉州的身后。
“鹳雀楼中怎么会有一幅增长天王的画像?”
确实如他所言,楼下的几层都是大周风格的字画。
只有这一层仅仅挂着画像,而且还风格迥异与鹳雀楼有些不符。
“这个说来话长,佛教传入大周之后便开始广为流传。”
丹丘生摸着被酒水弄湿了的胡须。
“你可知道在大周国被称为天下第一的门派?”
“在下不甚了解,还请道长解惑。”
既然丹丘生自称是贫道了,月凉州也就称呼他为道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