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抱住她,才发现她一丝不挂。客厅的窗帘拉住了,里面一片昏暗。她手的动作,让我明了一切,她继续是引导者,不过有一丝急迫的不顾一切孤注一掷的意味。有那么一刻,她咬住了我的嘴唇。疼痛让我害怕,我依然勇敢,跟着她后退。在那个阔大的沙发上,我经历了四十年人生中第一次巅峰式的澎湃快乐。
整理好衣服,我蹑手蹑脚出门的时候,又回头看了她一眼。在眼睛已经适应了那种昏暗后,她美丽酮体的轮廓一目了然。
茶几那边,我看到横着一个旅行箱,我是从上面拉杆的形状判断出来的。我想问她一句,“你明天要去旅游吗”,可我知道我不能说话,说任何话,都会破坏此刻延续下来的感觉和氛围。
何况,我急于逃离。
我急于逃离,并不仅仅因为老婆在家。更担心的,是小老太突然折回。我已经判定,之前摔门出走的是小老太。
我真没出息。
回到家,身上的汗还没有落透。老婆刚整理好柜子从卧室出来。
我借着脱鞋没有看她。我蹲下,把鞋摆整齐,说:“和人打了几下羽毛球,出了一身汗。”
然后又补充:“鞋不合适,以后出去,得穿运动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