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哲打了个哈欠笑了笑道:“原是朕的不对,这么许多天未来看望太后。”他一开口,酒气更盛。
太后强忍怒意,对欢喜道:“去给皇上沏壹壶醒酒茶来!”
欢喜应了一声,待要转身,不转承哲却将她的腰枝搂住,不无轻挑地说道:“阿喜,不用去,朕又没醉。”
欢喜大惊之下,不免有些花容失色,她将腰一扭,也不知怎的就从承哲手里逃了出去,笑道:“皇上果然醉了。”
承哲目光微闪,哈哈笑道:“朕果然是醉了,要不然,怎么会连阿喜你都抓不住了呢?”
太后面色一变,咬着牙冷笑道:“阿喜,你还不快去,是时候让皇上醒醒酒了!”
承哲望定了太后,目光深幽:“母后,朕实在想不出朕除了大醉之外,还能做些什么。朕颁行的新法,母后一直压制着不肯实施,朕要收回藩地,母后又站在各位亲王一边,不肯答应。朝中官员,听母后的话,听国丈的话,更甚于听朕的话,而这后宫之中,除了母后安排的女人,其他的女人,朕只要稍稍对她好点,便让银衣以各种罪名给治罪了。所以说,母后,你还是让朕醉着比较好。”
太后的面色瞬间变为苍白,随着愤怒的升华,面色又瞬间有了血色,这使夜飞雪不得不佩服当年制作这张人皮面具之人的巧夺天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