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住扭动的肢体让我已经胀痛的下体更加脱离了我的意志。撕裂的轻纱下,她的肌肤映着烛光。我想我不会停止,又为什么要呢?我好像一直想要这具身体伏倒在我的身下,我是帝王和一切的主宰,占有一切正是我的权力,而她正代表着我曾无法占有的一切。
可笑的女人,她不是毫无顾忌的委身于子高将军还有八王,如果需要,也许可以是更多的男人,这是一句句的又推诿些什么,难道对于她,我不正是可以满足一切愿望的通途吗?
紧绷的欲望让我对这个女人失去了耐烦,我只想让隔开我和她的这一片绿色丝锦立即消失。我的手指触到她隆起的胸脯,那触觉竟让人如此愉悦。
全无预料的,她的身体冲了出去,撞向案几,我冷笑着扬手打翻了御案,把滚到在地上的她提了起来。再不给她机会与我周旋,撕去了所有的纱,所有的绸,扑在了她的身上。
就是身下这具身体,就是这具身体曾经在宫廷里急旋慢转,如回风荡漾之落花;就是这具身体,曾经在父皇怀里瑰丽漪艳,如狂澜摇曳之弱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