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种猪脑子是记不太清楚的。
只是因为他认识漫婳,才多看了两眼。
再加上漫婳是左扬的妹妹,在林县又挺有名的。
这会儿,他心里便慌的一批。
“你刚才为什么打我?”邹品端强压着心里的慌乱,努力让自己镇定。
漫婳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,“不知道为什么挨打,看来我不该打你脸,该直接废了你。”
打笛子的主意,还用那么恶心的话来造谣,羞辱笛子。
他这是找死来着。
自从怀孕之后,她就没有跟人动手了。
这么久没动手,都差点不会打人了。
漫婳轻轻地活动了下双手手指筋骨。
要不是看在这里是公众场合,她刚才打的不会是邹品端的脸。
邹品端的脸色白了白。
他想说什么,但眼睛瞟到漫婳手里的输液杆,看着她眼里的狠戾,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漫婳不想看见他这张令人恶心的脸,冷声警告,“邹品端,我把话放在这儿,你要是再敢来纠缠笛子,或者无中生有的那些恶心的谣言,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”
一个爆发户的儿子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。
邹品端虽然心里不服。
但嘴上不敢说一个不字。
他的双腿疼得厉害,脸也疼得厉害,眼睛还疼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