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熟的学员,也有两个死了!”包铎神情黯然。
两人相隔一年,进的江州武院,东境战事爆发前,就有了交情。
聊起一同撤离武院,死在路上的众多伙伴,以及之后的经历,两人恍如隔世,感慨唏嘘。
大半个时辰后,商清和站起身,取出两坛酒:
“这是我家人送来的斗香酒,地方上小有名气,送给大家尝个新鲜,切莫嫌弃!”
“你的家人千里迢迢送来,我们怎好夺人所爱?”包铎客气道。
“家中知道我好酒,送了二十坛过来,已经被我喝了好几坛了!”商清和笑道。
“那么,我就厚颜收下了!”包铎笑道。
两坛地方名酒,不是什么贵重之物,收下也没有关系。
送走了商清和,包铎打开一坛酒,酒香扑鼻,酒水清澈透明。
他倒了一碗,端起来仔细品尝,味道确实不错。
“明天给大家尝一尝!”包铎心想。
李垣坐在房间中,唤出了辟邪剑。
相比刚开始时,此时的辟邪剑,越发的神光内隐,清湛幽凝。
他托着辟邪剑,激发玄火,慢慢灼烧。
辟邪剑传来欢欣鼓舞的情绪,还自己翻了个身。
李垣的眼中,闪过一个小男孩,跷着二郎腿,在火焰中怡然自得的景象。
他吃了一惊,立刻运转破妄术观看,剑还是剑,并无异常。
他皱了皱眉头,足足烧了一盏茶的工夫,剑越发精湛,好似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