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方恬心还是没有回我。我确定她把纸收了进去,也没有看都不看立马揉成一团扔掉。这种感觉只能用石沉大海来形容,房间里很安静,如同门背后是冰冷的太平间,令我和黑格尔都很担心她是不是死在了房间里。
更重要的是方恬心在那之后就没有离开过房间,这无疑加重了我和黑格尔的忧虑。正所谓暴风雨前的平静,我来回踱步,长吁短叹,黑格尔放起古典音乐,说那样有助于我减压。
但真正有助于我减压的,是袁思思在旁边不停煞风景地说吴双如何如何帅,身材如何如何好,活脱脱一个魔怔的祥林嫂。最后还是黑格尔忍不住打断了她,说道:“你不是没男朋友吗?这么喜欢吴双,干脆倒追他好了。”
“我们不合适吧,他估计不喜欢这种我类型的。”
我和黑格尔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说了几句话给袁思思打气。
但在内心深处,我想我恐怕也是这么认为的。袁思思之前有一个男朋友,给他做饭给他钱花,甚至袁思思做人流都是一个人去的。像这样的男人,我和黑格尔早就会跟他断绝关系一巴掌呼到九霄云外了,不对是根本不会认识。但袁思思念及两人是发小,青梅竹马,任凭我们怎么劝说都不听,傻傻坚信他能够浪子回头变好起来。临到最后,那男人另觅新欢一脚把袁思思给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