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向蓓宁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,上了马车后唇角含着笑,而后佯装想到什么的样子同沧海道:“我的簪子落在妆奁上了,你回去帮我拿,我先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沧海转身回了向宅。
车夫的眼睛一亮。
在马车消失后,沧海算着时间去了摄政王府。
马车愈走愈远,人烟稀少,连鸟儿叫的声音都没有。
马车停了下来。
向北宁清澈宁静的声音响起:“终于停下来了?秦律。”
假扮车夫的秦律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一愣,回头间,向蓓宁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。
她眸如古井般幽深,秦律被她看的身上毛毛的:“你,知道是我?”
“自然,从我出来的那一刻便知道是你了。”
“那你为何上车。”
“我想,你一定有话跟我说,我们之间兴许有误会,我想着不如就此说开了也好。”
秦律冷哼:“没错。”
他自上而下,用蔑视的眼神去看她:“我表兄人中龙凤,自然有很多女子青睐,但是我警告你,不要妄想成为我表兄的女人,你最好识趣点,同我表兄分开!”
向蓓宁跟看小丑似的看着他,微笑且平静的问:“我若是不分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