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哭啼啼间,罗未眠将头抬起,到底没能忍住,问出了好奇之处,“小叔父,你为何要戴着面具啊?”
话音里裹着浓重的哭腔,眼睫毛上更是沾染着泪珠子。若是从前,司马畊早就依了她心思。
但……
“没什么,戴面具显得更好看还神秘。”
罗未眠不是无知小儿,能猜到他定是遭遇了什么。
碍于某种原因,他不肯说出口罢了。她不再强人所难,告诉司马畊,“小叔父,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。”
她不够聪明,但也绝非不可靠之人,“若是小叔父遇上了什么难处,但凡我能出力的地方,小叔父记得找我。”
她不想当个一无是处的废物,她再也不想像前世那样,之后的岁月里都见不到小叔父。
就在司马畊点头,以为能蒙混过去时,罗未眠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,“太傅他老人家可还好?”
司马畊眼色不改,罗未眠便接着问道:“我父皇他说,太傅是在外任职。”想到那些传言,罗未眠突然心虚低下了头,“太傅他在外任职是否顺心?从前他便最想出去体察民情,过平平淡淡的百姓日子,现下他可有农耕、栽花的空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