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没看见我?”申久冲轻哼,“只是怕我害了你的温承晔?”
“……”
“鱼晚小姐,申老爷很宽宏大量,”温承晔笑了笑,“并没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听到承晔这样说,鱼晚更加尴尬,刚要与父亲认个不是,手却被申久冲执起,“你如此大大咧咧,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手……”申久冲叹了一口气,“你到底让爹怎么说你?”
鱼晚扬脸笑道:“爹,我知道。”她一副乖巧的样子,紧紧腻着父亲的胳膊轻轻晃着,“您就算不说,我也知道!”
“你知道还……”
“手上的工夫,我只是喜欢鞭子,再说,鞭子是用右手,而且以我的习惯,这鞭子估计也喜欢不了多长时间,”鱼晚歪着头,甜笑着宽慰着父亲的心,“我又不和其他人家的女孩儿似的,琴棋书画什么都会,所以啊……爹你不用担心,根本就不碍我什么事情。”
申久冲抚着女儿的头发只是叹气:“你啊——”
女儿虽然大了,看起来心思通透,但想事还很简单……因为左手筋络有损伤,从此再也不能提重物,不仅如此,拿东西时还会颤抖哆嗦——原以为一次损伤便够,没想到再经容思一事,又雪上加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