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奕阳点点头,没点破她那点小心思。有一次聚会,瞿翊出去接电话,郁刚和他说悄悄话:“瞿翊这人呀,和他做朋友是极好的,做他学生,太悲催。简直就是恶魔附体。”
夏奕阳真是同情梅静年,瞿翊一进广院执教,就是接手她这一届。她是班上的风云人物,完全没把比她大不几岁的文弱的瞿翊当回事。这不,拿她祭旗了。从此后,只要瞿翊上课,一个个都乖得像绵羊。最令人崩溃的是,瞿翊的课还都是必修课,大分,想曲线救国都不行。
郁刚曾拿瞿翊和梅静年开玩笑,说你俩这么相爱相杀,年龄又合适,干脆凑一堆吧!瞿翊不笑,也不恼,说:“我想我的性向很正常,我喜欢的是女人。”郁刚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闻,头发都发麻了:“难道她是男人?”瞿翊冰凉的眸光扫过来:“她不是男人,也不是女人。”郁刚当场没给他噎得背过气去。
夏奕阳站起身:“行,那你好好地休息,咱们也不急这一会儿,一个想法想成型,没个一年半载不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