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领班提到“云坐台”,骆辛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天,叶小秋看到,差点笑出声,使劲咬了咬嘴唇,憋着笑说:“她工作期间表现怎么样?在店里有没有特别说得来的朋友?”
“这女孩人还挺好的,没什么坏毛病,平常不怎么吭声,不过酒量不太行,而且一喝多就爱撒酒疯。”女领班不假思索地说,“可能是压力比较大,心里面憋屈,喝多了之后就主动把自己的那点老底都抖搂出来了。我们也是从她的酒话中,得知她是海洋大学的大学生,是为了还高利贷迫不得已瞒着学校出来打工的。至于说得来的朋友,应该是没有。有一次她后半夜喝多了,就自己躺在大厅里的沙发上,也没人理她,我看着可怜,打了个车把她送回她住的那家旅社去了。”
“她最后上班那天也喝多了吗?”叶小秋问。
“那天没少喝,下班的时候也是晃晃悠悠的。”女领班说。
“她失踪前工资都结清了吗?”骆辛问。
“我们这里佣金是周结的,她干了不到半个月,只结了一周的钱,还差几天没结,有两三千块钱吧。”女领班说。
两三千块钱对大学生来说不算小钱,差不多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了,何况田丽颖债务缠身,她是没理由舍弃的。再说,就算她真想逃离金海,去外地躲债,也不需要把过程搞得那么复杂,白上了一个夜班不说,还把自己喝个烂醉,实在没有必要。由这两点上看,田丽颖的消失,绝非由她的主观意识所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