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从未与人诉说心中之事,唯独在发病的间隙,他会释放出压抑着的人格,会展现出不同的状态,或是暴躁、具有攻击性,又或是露出无助的一面,痛苦的想要找到支撑的东西。
只是说到这时,他额角处的青筋,隐隐若现。
没有保住江听晚。
思维逻辑出现了问题,他的头开始剧痛无比,眉心紧蹙,表情痛苦。
他一手握住霍亚妤,一手紧按着胸口的衣襟处,弯下身子开始缓缓张开嘴。
好痛。
心脏好痛。
霍亚妤拧着眉,亲眼目睹着他被困在痛苦的海洋里,像是个即将溺水的孩子般。
而他按着胸口的右手,手背布满青筋,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着白,但他拉住她的那只手,却是始终放松的,生怕弄疼她。
原来,这五年里,他一直活在自责跟失去的痛苦之中。
霍亚妤的肩头,骤然间就塌了下来。
她释然了。
第84章 说不行
再仔细回想医院里的情景,霍亚妤躺在手术台上,奄奄一息。
生死之际,她只在医生的电话里,听到傅行洲一道冷沉的声线:“保小的。”
那时的她,对于傅行洲来说,只是签了协议,要为他生下孩子,那在他眼里,她只是一个无关的路人,甚至连白天的江小姐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