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部正确。福尔摩斯先生,你简直就是个魔术师。”
我对他的惊讶笑了笑。
“要是一位壮硕的绅士走进屋来,肤色已经晒得超过了英国气候的影响程度那样黑,手帕不在衣袋里,而放在袖口中,那这个人从哪来就不难决定了。你蓄着胡子,说明你绝非正规军。你显示着骑手的体态,而米德尔塞克斯么,你在名片上印了自己是思罗格莫顿街的股票商,这样的话你还能是别的军团吗?”
“你的洞察力真是非凡。”
“你我所见的东西并无不同,但我受过训练,更加注意自己所见的东西而已。但是,你来这儿的目的应该不是和我讨论观察术的。我想图克斯伯里的旧园林应该出了什么事。”
“福尔摩斯先生!原来你——”
“这并不奇怪,先生。你来信的邮戳上显示了那里,既然你是如此急切地要约我见面,很明显是那里出了些不一般的事儿了。”
“是的,确实如此,但信是我下午写的,而那之后又有很多事情发生。倘若不是埃姆斯沃斯上校一脚把我踢出来的话——”
“你是说踢出来!”
“嗯,是这样的。埃姆斯沃斯上校是个心肠很硬的人。当年他曾做过一个非常厉害的军纪官,而且还在一个粗话流行的时代。若不是顾及戈弗雷的面子,我是不会再容忍老上校的放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