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说起:“我娘家一个远方亲戚自从小产之后便淅淅沥沥的流红,虽说请大夫看过了,但之后一直不能生育,不知是何缘故?”
嬷嬷欠了欠身,答道:“大约是流产未干净,伤了身子。太太不知道,那些东西最是污秽,虽说大夫开药,到底是男人,许多也不方便。看血颜色,妇人气色我们有一套专门排除淤血的法子,再好生调养,必定不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林盈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端起茶盏,朝旁边周四的儿媳周佩家的使了个眼色。
周佩家的会意,连忙说道:“我们大太太最近小产,一直吃着药,也不见好,这事儿可大可小,不如请嬷嬷看看?”
林盈袖白了那媳妇一眼,噌道:“长房的事儿怎好我去开口,再说我这里还有嫌疑呢!”
“话是这样说,不若先问问老太太?”
林盈袖想了半日,便命周佩家的带嬷嬷去见老太太去。
老太太一心想着多孙多福,巴不得蓝氏身子早好了,好生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子,亲自请了嬷嬷一道去看蓝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