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春冷冷地笑着,越笑声音越大。
他指着铁器商问道:“去年十月,你与别人合伙在楚西投铁矿,钱都交了矿山却被禁了起来。我就想知道,后来你与至善天童说了什么好话,他竟然能冒着被弹劾的危险重新给你放行?”
“这....”
武大春又扭头看向京兆尹:“也是去年的年底,非礼非亲,非节非令的,大祭司为何会派人将在京城出差的你请到正阳寺去述职?你俩居然能谈一整夜,谈了什么?”
“我....”
木架上的二人同时被问得语塞。
武大春摇了摇头:“刚才是我给你们的最后机会,可惜你们偏偏不懂得珍惜。既是如此,休怪作兄弟的无情无义了!”
随后一抬手,又有两个人抬着箱子走了进来。
这两人表情极为冷漠,朝侯爷微微点了下头后就扭身做起了自己的工作。
箱子被打开,朝前一拉,排排刑具琳琅满目地显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