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这件事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是不是?……”
“谁能证明有过什么遗嘱的!”律师说。
“那么你预备怎么办?”
“我吗?……倘若邦斯先生死后没有遗嘱,我担保你到手十万法郎。”
“哼,对啦!”她说,“你们总是金山银山的答应人家;赶到东西一到手,要付钱了,你们就赖个精光,像……”
她差点儿说溜了嘴,把埃里·玛古斯的事对弗莱齐埃说出来……
“我得走了!”弗莱齐埃说,“为你着想,不应该让人家看见我在这儿;咱们在门房里见吧。”
西卜女人关上大门,拿着遗嘱回进来,打定主意要把它扔在火里了;可是她进了卧房走向壁炉的时候,忽然给两条胳膊抓住了!……她发觉邦斯与许模克一边一个站在她两旁。他们原来靠着房门,把身子贴在墙上等着她。
“啊!”西卜女人叫了一声。
她合着身子扑倒在地下,丑态百出的浑身抽搐,也没人知道她是真是假。这模样给邦斯的刺激,使他差不多要死过去了,吓得许模克丢下西卜女人,赶紧扶着邦斯上床。两位朋友浑身发抖,就像一些人好不容易的做了件大事而把气力用过了头,赶到邦斯睡下,许模克的精力恢复了一点的时候,他听见了哭声。原来西卜女人跪在地下,流着眼泪,伸着手,做出种种表情向两位朋友哀求。她看见两人注意她了,便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