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湘踱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凌祉,转身道:“誓死为朕效忠?”他撩开衣袍上了步辇,语气顿如冰寒,“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
“奴才明白,奴才是皇上的人,皇上让奴才说什么,奴才便说什么。”凌祉跪在步辇前不敢起身,早在严湘当上皇帝之时,他便有了觉悟,眼前之人绝不好糊弄,良禽择木而栖,这个道理没人会比他更懂。
“既是朕的人了,这么跪着也不好,起来吧。”严湘靠向椅背,偏头看向婉宁宫所在之处,脑子便浮现了一张模糊的脸,说是模糊,可比前几日还是要婉晰一些。
“奴才谢皇上。”凌祉颤巍巍站起身,经过方才一事,全身还冒着冷汗,被这婉晨的风一吹,只觉得身子如坠冰窖。
熬,熬,熬。总算熬到了起床的时间,祁之汤假装醒来,伸了个懒腰打算起床。他动作和声音都很大,为的就是告诉袁飘飘他醒了,好让她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,别在自己面前出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