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泽前来绝对是别有用心,在这个关键时刻发生这等事,娄圭急需一个人来商议。
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之后,习授大步踏进娄圭的书房之中。
这习授年纪大约在五十上下,不过却没有一点老态,生得是风度翩翩,仪表不俗,老帅哥一枚。一身得体的青衫,一头长发梳得一丝不苟,而且根本寻不到一丝白发。步履不急不缓,但速度却不慢,脸上始终挂着如春风一般的笑容,唯一美中不足的,就是此人的双唇很薄,一双眸子十分狭长,让人感觉有些阴鸷。
“子伯,这么晚找我来,可是有事?”
晚?
娄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已是漆黑一片,这才意识到,他以为如今是傍晚,但没想到已是入夜。
不过他可没心情去关心此时是什么时候,而是有些凝重道:“子予,晋阳来人了。”
“晋阳?”
见娄圭确定的点头,习授心中也是打起了嘀咕,在这个时候,晋阳来人定然不会有别的想法,也就是说...
和娄圭考虑的不一样,习授并不是许昌朝廷的官员,而只是他娄圭私人的幕僚,自然不会有什么忠诚曹操的想法。更重要的是,他并不满意自己如今的状态,论才学和本事,他不觉得自己比娄圭要差,但对方又是当官,又是封侯,自己却只能做个幕僚,他如何能够甘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