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年啊!好大的一盘棋!她可真有耐心!”玉蒹葭嗤笑着说了一句,随后气血上涌,吐出了一口血来。
一时间,她浑身黑气,眼睛更加红了。
苏言初伸出手,抓住玉蒹葭的手臂,声音有些低:“凝神静气,不要想太多。”
玉蒹葭听了苏言初的话,灵台倒是清明了几分。
她闭上眼睛,就这样站着调息。
等玉蒹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眼睛之中的血色已经消失了。
她看向苏言初,开口问:“你觉得,江若仙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苏言初稍稍抿嘴,随后开口说:“也许,她是南疆圣主的属下,又或许,她就是南疆圣主。”
“不可能!”江寻安听了苏言初的话,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,“母亲不可能是南疆圣主。”
他生活在南疆,自然也听说过南疆圣主,也知道南疆圣主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呢。
虽然母亲有时经常不在家,但是每次回来,她都是十分温柔的样子,怎么可能跟传说中的南疆圣主是同一个人呢?
江寻安说什么也不会相信,自己的母亲,就是南疆圣主。
玉蒹葭冷笑了一声,开口说:“有什么不可能?除了那个南疆的圣主,我就想不到还有谁如此变态,为了重启魔界,布局二十年,不惜生一个女儿出来当棋子。还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