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拧他耳朵,打他背,拍他胳膊,诸如此类多了去。
至于南窈,幼年时她行走不便,他扶过她。
再后来,就没了。
即便南窈给他做衣裳,那尺寸还是裁缝留下的。
对了,他在傅府时,给他制衣的裁缝是老师傅了,男的。
他天性淡薄,不喜人触碰。
不过,而今他好似并不抵触身旁这个小妮子的触碰。
颜芙凝的小拳头继续落在他肩头,嘴里嘀嘀咕咕:“那我这般伺候你,你可舒服?”
舒服?
傅辞翊嗓子眼登时发痒,轻咳一声:“还成。”
她走到他身侧,由于他坐着她站着,她便微微俯下身,视线对上他清冷的眸子。
“我再给你捏个腿,报答你昨日帮我做事,可好?”
随着她俯身的动作,衣襟垂下。
从他的角度,一眼便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不该看的风景。
深深的沟壑。
傅辞翊慌乱垂了眼眸,应了一声:“你捏。”
颜芙凝便去拉他的手:“去床上。”
本就娇软的嗓音,此刻仿若带着钩子,还真的将他勾去床上坐着了。
傅辞翊一直垂着眼眸,完全不敢再看她。
适才所见虽说只衣襟交叉间的一个角度,但此角度一直藏在小衣之下。
纵使那夜他扯落她的衣裳,都不曾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