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可她脑子却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,看都不敢看行渊。
行渊道:“也不是没共处一室过。”
确实,在皇陵的那次,她与行渊一室睡了两晚。
姬无瑕很清楚自己当然想与他相处,但又怕晚上睡不着觉,脑子里净想些有的没的。
而且她发现她近来肖想他肖想得越来越多,关键是想的内容还越来越亵渎。
这样下去,要是行渊发现她是个很龌蹉的人可怎么办?
行渊身形微微往后倚着门框,就看着姬无瑕做思想斗争。
他觉得倒也是件有趣的事。
只不过约摸不想过分捉弄她,看了一会儿以后,行渊便道:“你睡这屋,我睡隔壁。”
“隔壁?”姬无瑕抬起头来,冷不防与他视线撞上。
行渊道:“看起来有点失望。”
姬无瑕立马甩甩头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,道:“没有没有,没有的事!我的意思是,隔壁屋子也是寝房吗,可以睡觉吗?”
行渊道:“不是寝房,是书房,但收拾出来,也可以睡觉。”
姬无瑕道:“那怎么行,怎么能你睡书房我睡寝房呢?要睡也是我睡书房行渊师父你睡寝房啊。”
行渊道:“是一样的。”
姬无瑕道:“怎么能一样,书房不是专门用来睡觉的,当然没有寝房舒服。我在哪里都能睡,便是给我一块板子,我也照样能睡着,行渊师父你睡这边,我去睡书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