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还灵吧。”考尔说。
“我主要的本事是说话和做烤饼。”奥古斯塔斯说,“再有就是在前廊上喝个烂醉。过去几天里我烤饼的技术可能差了些,别看前廊没有了,我说话的本领还是挺好的。”
“说不定是最坏的。”考尔说。
他们俩站在篷车旁边,盼着新厨子来做早餐。豌豆眼骑马跑了过来,下马时跌了个仰八叉。
“你下马的动作使我想起老鹤降落在泥坑里。”奥古斯塔斯说。
豌豆眼没有理睬他的话——对大部分奥古斯塔斯说的话,最好置之不理,否则就没法儿谈正经事。
“嘿,纽特还活着。”他说,“他让马掀下来了,就这么回事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?”考尔放心了。
“我们碰见了大师傅,他想有个伴儿。”豌豆眼说,“那个大师傅说他不骑牲口,所以他们走回来。这不,他们来了。”
不错,他们看见了二百米外的那个孩子与那个老人。他们基本上在朝营地的方向走,但是走得不快。
“这个厨子和纽特这么慢慢磨蹭,下个星期也到不了这儿。”奥古斯塔斯说。
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考尔问道。他们肯定在做些什么,因为他们没有直接朝营地走来,而是转着圈子走,好像在找丢失的东西。
“那个大师傅有头驴,可他不骑。”豌豆眼说,“他说骑牲口不文明。”
“哟,这个人还是个哲学家呢。”奥古斯塔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