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雪乡里,微醺的严义国望着窗外无垠的洁白雪山,忍不住感慨:“唐剑啊,这个人啊,只要心里有路,一定不会走偏的,对不对?”
唐剑迷迷糊糊地应着:“对……对……”
“振华出来了,森林也好起来了!那你呢?”
“老师,其实我想好了,我还是喜欢体育,喜欢冰雪,哪怕不能成为运动员,也不想离开这个行当。”
“那你想去哪儿?”
“北京不是今年要申奥吗?我有个亲戚在北京开了个体育器械的店子,我过去帮帮忙!”
“北京要申奥?奥运会要开到咱国家来了?”
“对,今年啊,我们要申办2000年的夏季奥运会。”
“奥运会,真好啊,如果真能在北京举办一次奥运会,那我是不是也有可能去看看?”
严义国说完,无限憧憬地望着远方,耳边是唐剑充满醉意的声音。
唐剑说:“能,肯定能。”
此时,夜空之上,一轮明月照两乡。
光阴荏苒,一晃就到了1994年,如愿以偿进入体工队的严振华和李冰河逐渐适应了体工队的生活,上课、训练、排练新曲目,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家人、朋友也都因为两人的成绩而骄傲,但是严振华和李冰河的心里却有着另一份焦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