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自酿的酒,唤荷花醉,荷花本不能酿酒,是以将酒酿成,将盛开戴蕊的荷花拿去酒里泡着,泡着的酒以清酒最佳,度过不能太过浓烈,酒香不能盖过荷香,却又要保证清酒香醇,是以泡酒的时间不能太长,不能将荷花泡坏,不然这缸酒就废了。”他仰头喝尽,“荷花酒香相得益彰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我心想有钱人的门道就是多,尤其是裴念这样的人,又有钱又闲,又爱捣鼓这些门门道道。
他往另一个杯子倒上酒,朝我招手:“与我小酌两杯如何?”
言下之意已是将我看作知己了,无关风月。
我不喝,光闻着这酒香都觉得够了,他也不在意,在自己酒杯里又添了一杯,“我已经很久没醉过了,倒不是因为很久没喝酒,而是酒量太好,怎么喝都觉得很清醒。”他从怀里拿出玉指环来,已经碎成两半的玉指环已经修好,中间用金泊衔接,看出来修补的匠人手艺是极好的,整个玉指环看不出是坏过的痕迹,反正让人以为本来就是那样的,显出一种另类的美感来。
可碎了就是碎了,再修补好也不是从前那个了。
“玉指环怎么碎的?”我之所以选择问裴念不是问华容那天晚上的事,是因为说起来华容又难过,至于裴念会不会难过,可能我们同为女人,所以觉得裴念难过也好过华容难过,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厚道,这裴念对我还算是不错,可我着实又按耐不住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