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是什么正事,大伙忙了大半天,也嬉笑打闹了半天,下午早早地收工,一路说笑着回村。
张槐到家让他娘帮着烧一锅水,说是要洗澡,自己则趁空剁了些红萝卜,掺了些橡子果,满满地拌了一大桶猪食,提过去喂猪。
他脱下外面的衣裳,套上件破烂的褂子,戴上顶草帽,快速地把猪栏清理了一遍,又提了两桶水冲洗干净,方才歇手。
这是他和青木琢磨出来的——把猪栏的地面铺了厚木板,方便冲洗,不然的话,几头猪还不晓得要把猪栏糟蹋成啥样,难不成每一次清理的时候都刮一层地皮下来?
何氏见儿子进了家门就忙碌不停,清猪栏、喂鸡、搬柴扫院子,很是心疼,烧好了水,唤他去洗澡,自己则开始做晚饭。
她坐在灶洞后面烧火,一边想着上午黄奶奶问自己的话,得跟槐子说才好,也让他心里有个数儿。
张槐洗完澡出来,浑身轻松地捧了本书坐在门口看着。
何氏把饭焖了,便收拾儿子换下的衣裳,丢进木盆,搬了只小凳子坐到儿子对面,一边搓洗一边想着跟他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