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我就想,你一个人在京城,朝堂连个奔走的人都没有,该有多难。”
“他们还伤不了我。”萧殁把旁边的瓜果推到她面前,“别哭了,是我疏忽,忘了写信告诉你。”
“萧哥哥安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我与韩家的事情,你不要管。当年他们为讨好先帝,威逼母亲入宫,这笔账,我要好好和他们算。”
“萧哥哥,其实你误会祖父他们了。我无意中听到他们提及当年的事情,是先皇先看中韩姨,威胁韩家将人弄进宫,祖父他们也是被逼无奈。
这么多年,祖父似乎很内疚,我时常看到他去祠堂祭拜韩姨。”
萧殁轻哼出声,嘴角满是冷漠:“是不是被冤枉已经不重要,母亲是被韩家送入宫,且母亲出事后,韩家立马与母亲撇清关系,此等小人,不配与我扯上关系。”
“事情过去这么久,萧哥哥……”
“真真,你若还当我是亲人,就不要替他们说话。”萧殁冷声打算,周身的寒意散开,“你安心在京城待着,不必理会我们之间的事情。”
“好,我都听萧哥哥的。”韩真真乖巧地点头。
温声声看着二人,眼神微眯。
韩真真在萧殁心中的分量,比自己认知的要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