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可是你一打不过,二无法自保,这半吊子的,好吗?”红衣仙君好整以暇,一头瀑布似的墨发随风飘扬,却没多少仙风道骨,反倒透着些许妖异。
他的笑容有些不屑,却也不是不屑,毕竟那说的在理,白诉篱无法说他是错。“半吊子又如何,我取悦了自己。”这是她的回答,纵使旁人总说她不上进,没追求,没恒心,不懂变通,蹉跎年华。
“好一个取悦的是自己。”红衣仙君笑了,“真正能做到的还是少数,这心啊,不知不觉就偏移了。”
白诉篱不接话,先前还为甜汤和二十枚仙气叶子跳上跳下的仙君,装什么得道高人?“得了,你伤得也不重,别妄想博取我的同情心了。”
红衣仙君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难得我想装一回能讲出至理名言的大仙君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
白诉篱想了想那锅子被踹翻的甜汤,嫌弃道:“我们又不熟,你还扼杀过我喜欢的东西,走开走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