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易传宗看着三大妈离开,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阎解成给他下绊子,想和他碰一碰,之前考虑过自己的身子骨吗?
他从头到尾可是一点都没得罪这人,就贾张氏那种过了更年期身经百战的老寡妇,要不是他降维打击,秦淮茹指定得被好好折腾一顿。
他最讨厌有人在他女人身上做手脚了,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吗?
有什么事儿冲着他来,他就是想着还回来,也不会选择这么干,顶多就是以力破法打一顿。
如今以彼之道攻己之身,阎解成应该舒服了,这年头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人还能被甩,这打击就别提了。
……
下午五点多钟。
一个比较小的客厅内,此时在茶几的前面多了一张地铺,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了。
地铺上躺着一名国字脸的青年,他眉头轻轻颤动有些些许清醒地征兆。
又过了一分多钟,尚台睁开眼睛略微有些迷茫,比较硬的床板,前面还是一个橘红色的茶桌,这种环境对他来说有些陌生。
迷迷糊糊地做起来,尚台捂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米酒加白酒,喝上一斤半之后多少有些断片,他一时有些忘记到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