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池,你别吓哥,将才还好好的,怎就突然病倒了…”鹤朝慕跪在床前,紧握着和宁郡主冰凉的小手,放在唇边,嗓音沙哑道。
“那个…”沐之刚靠近,就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,不知该不该打断,犹豫道。
鹤朝慕小心的放下和宁郡主的手,退到一边,给沐之腾出地方,他走上前,搭上和宁郡主的脉。
“阿池前阵子也是得了风寒,养了好些时日才养了好,如今可是旧伤复发了?”鹤朝慕在一侧,担心的问道。
他心里涌上一股愧疚感,若是在和宁郡主撕毁圣旨后,自己能护好她,她也不会再遭苦受罪了。
沐之收回手,把和宁郡主的手放进被子里,轻叹一声,才开口回应:
“不是旧伤复发,是心里的郁结难解,昨夜又受了凉,得些日子养了,来年开春能下床,就很不错了。”
他本以为是风寒,两贴药下去便会药到病除,谁知,这小孩年纪不大,心里的郁结可不小,闷闷的憋在心里,就这么堵着,也不知心里到底装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