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是想问,一个女人说……有点事儿晚上住在朋友家,是……是有什么事儿啊?”
对面掸完灰的赵哥闻言,黑黢黢的油滑脸上,突然添了几分莫名的暧昧,“小子,听你这意思,害相思病了?这个女人,是不是还彻夜不归?”
少年犹豫了半晌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只见他又往少年身边靠了靠,笑得越发猥琐,神情中带着一丝了然:“这个嘛……还能有什么事儿?当然是嘿嘿嘿……”
接着趴在少年耳朵边上说了点儿什么,少年的脸“腾——”地一下,烧成了一只熟透的龙虾。
“小子,吃醋了吧?”赵哥黝黑的脸上突然闪出了几缕油亮。
“没关系,待会儿下班,跟哥去个地方,哥传授你点儿独门绝学,保证让那女人从此后死心塌地跟着你。”
少年点了点头。单位这座猴山里,也是有好人的嘛。
苏一一折腾了几乎一宿,第二天一早也是挂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的,毫不意外,又一次遭到眼镜的喷水欢迎。挂念着昨日那小子一人在家,苏一一在打卡下班后,就以光速消失在了单位门口。
路经那家便利店,苏一一飚着大嗓门推门而入:“灵芝小弟,对不起哈,我来晚……哎?吴店长,怎么是您?我家弟弟呢?”
胖胖的狗不理包子逢人就笑出十八个褶儿,看起来特别像尊弥勒佛:“哦,小王啊,今天他有点事儿先下班了。”